顾长辞将这些证据和自己找到的证据,找了自己的亲信,直接递到了陛下的手里。
等待消息的这段时间,顾长辞处理了一些东都的事情,一桩桩一件件处理过去,倒是比起之前还要忙碌一些。
而祝清稚一心扑在话本之上,短短时间内写出了两个极为畅销的话本故事,在东都引发了一阵话本热,话本馆每天都人满为患。
半月之后,京都那边终于是传来了消息,那片土地被收回,暂时交由给顾长辞处理。
顾长辞松了口气的同时,在东都得到信的总官大人,立即修书一封,快递到京中。
“总官大人又没来?”官府里面,知县皱着眉问下面的人。
“没来,说是身体不适。”下属点点头道。
知县挥退了他,但同时却是轻嗤一声,心想怕不是被吓病了。
而远在京都的宋太傅得了信,却被气得险些吐血,狠狠将刚刚看完的信给撕掉了。
“可恶!派出去那么多人,竟然一点用没有。”宋太傅将碎纸都给扬了,满脸怒火。
“现在土地还在翊王殿下手里,要不还是派人过去东都,将翊王殿下给……”下面的人看着满腔怒火的宋太傅,比划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,出谋划策道。
谁知,这一句话却是让宋太傅直接黑了脸,朝着他的头就是狠狠一拍。
“你是个傻的吗?顾长辞已经将证据都上交了,就算是杀了他,那片土地也收不回来。”宋太傅怒道。
“可是翊王殿下那边,已经将那片土地给收回去,您的计划恐怕不好实施了。”那人被拍了一下也不生气,继续说道,还在为宋太傅的大业而操心。
宋太傅脸色不好,难受得捂了捂自己的心口。
那片土地他好不容易弄到了手,费尽了心思,现在却被顾长辞全部给搅乱了。
“那里不能再打着安置流民为借口来训练我们自己的人了,赶紧将我们准备派过去的人给召回来。”宋太傅吩咐下去。
看着那人领命,自己却是颓然地往椅子上一坐,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。
“地丢了就算了,我们的人不能再折损在里面了。”宋太傅叹了口气,很是无奈。
事已至此,只能尽力去想办法弥补了。
“那些人都撤到哪里去呢?”那人又问道。
宋太傅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,那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,深感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下属回来。
“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。”宋太傅怒道。
“总官大人怎么办?他不是在向太傅您求助吗?”那人又问道。
宋太傅瞪了眼面前这个人,这会儿已经感觉到这个人很烦了。
现在他自身都自顾不暇了,谁还有心情去管什么总官。
“一枚弃子罢了,将他家里人都给看好就行。”宋太傅又道。
说完,冲着这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想要这人赶紧离开,让他独自一人清净一会儿。
看着那个人还站在那里不动,宋太傅怒然将手边的茶杯给扔出去,砸向了那个人。
“滚!”宋太傅怒吼出声。
那人见状,赶忙连滚带爬地跑出去。
而在此时的东都,顾长辞查探到宋太傅那边正在试图切断这里和他之间的联系,顾长辞又赶忙去找了知县。
“动手,把人给抓起来。”一见知县,顾长辞便立即道。
东都又是一阵兵荒马乱,可是宋太傅之前派过来的那些人走得很快,这会儿已经抓不到了,最终就只抓了一个称病都总官大人。
总官大人锒铛入狱,惊呆了不少人的眼睛。
在总官入狱的当天,顾长辞就进了牢狱之中,亲自提审这位总官。
“老实交代,你能免受不少皮肉之苦。”闻笛跟在顾长辞的身边,对着总官说道。
这位总官看了眼顾长辞手里的长鞭,脸上满是害怕。
但是想到之前宋太傅送下来的消息,他却只能咬了咬牙,摇了摇头,拒不开口。
顾长辞看了他一眼,伸手扯了扯手中的长鞭,长鞭被扯得啪啪作响,听起来吓人极了。
可是,顾长辞听着这样清脆的声音,却是将手中的长鞭递给了一旁的闻笛。
“泡盐水再拿来。”顾长辞开口。
冰冷的声音在幽闭的牢房回荡着,让被绑住的总官不由得抖了抖,心惊胆战地看向了顾长辞,一时不能确定,顾长辞会怎么对待他。
“这个不用泡盐水,打起人来不留痕迹,但剧痛无比。”闻笛接过长鞭,转手又换了另外一根过来。
顾长辞拿在手里,在总官正望向这根长鞭的时候狠狠一挥,立即抽在了这位总官的身上。
总官发出了一声悲嚎,但顾长辞又是接连几鞭挥了过来。
总官被打得由一开始的大声呼痛,一直到后来嗓子都哑了,顾长辞都没有再问他一句。
顾长辞停下,转了转自己有些酸疼的手腕,一旁的闻笛立即将长鞭给接走。
总官奄奄一息,却不由得松了口气,心想总算是熬过去了。
“殿下,泡了盐水的鞭子,这个时候用正好,抽在伤口上,格外的痛。”闻笛见他神色放松,立即出声。
总官心头一紧,惊恐地看向了顾长辞。
顾长辞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,一双眼睛满是性质盎然地看着他。
“说吗?”闻笛看向他问道。
总官和顾长辞的目光在空中相接,他不由得抖了一下,很想直接说出来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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